羽前白鸟

沉迷自我表达。暂不接稿啦,谢谢喜欢w
AO3:ZionXan

安吉拉医生开出的专门针对加布里尔的帽子禁令(医闹组/守望先锋)

死神天使/ReaperMercy(守望先锋)

时间是解散前 OOC预定

轻松的小故事,年轻的大家都那么有活力,祝食用愉快w

 


安吉拉医生开出的专门针对加布里尔的帽子禁令 


被杀掉可以,被嘲笑,不行。

加布里尔的眉头恨不得挤出这句话在脸上,以显示给在基地看到他的每一位守望先锋成员看。

他穿过大厅的时候,本来正倚着沙发躺着、也穿着病号服的杰西一看到他,立刻像是被弹簧弹射一样地坐起身来,速度比他的战术翻滚还要快。他歪着嘴“嘿”了一声,同时给了加布里尔一个同情外加——你知道的,就是加布里尔最讨厌的那种嘲笑的眼神。

抽雪茄的臭小子,这个时候那位深明大义的医生为什么不来训斥他几句呢。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被送进手术室的那天晚上,杰西·麦克雷还在隔壁房间昏迷得和死了一样。

如果枪在手,加布里尔绝对会对着他的脸扣扳机,反正病房就在身后。

他现在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他笃定他的主治医生——那个女人——暂时不会来查他房,毕竟半个小时前她刚刚来过。

他还知道如果再继续在那个令人窒息的病房里多待一秒的话,加布里尔·莱耶斯绝对会砸起床来。

他认为这些都怪安吉拉开给加布里尔的止痛药实在是太他妈够劲儿了,真的。

“我在来例假的时候就会吃这种药,绝对够劲儿。”

主治医生当时是这么说的,脸上一如既往挂着她那远看十分温暖和煦近看却有三分寒气逼人的神秘莫测的笑容,守望先锋的成员们每次在有病患抱怨她的医嘱的时候都会感受到这神奇的一幕,因为这大多意味着招惹到安吉拉的病号将在之后就医的日子有的受了。

天呐他记得那个瑞士女人刚加入守望先锋的时候还是个纯真的丫头片子,是基地里为数不多散发着浓浓少女荷尔蒙的成员,几乎所有伤患都觉得能被她照料是件非常荣幸的事。然而,时隔几年,安吉拉的脾气飞速向安娜靠近,都是你惹我不爽那么我绝对饶不了你的那种,区别在于发作的方式——安娜是射击场上冷笑着刷新你的记录,安吉拉则是把你的病号餐调整成健康到能让你体会退休生活的程度。比如麦克雷因为大声抱怨禁烟禁酒令而享受了一个星期的麦片粥和沙拉。

总之加布里尔当时是因为什么顶撞她来着?

啊,是因为帽子。

想到这里加布里尔嘴角都要向下咧到胸上了。

啊哈,他被禁止戴帽子了。

“那不利于你的伤口的恢复,真的,两星期之内,别让我再看见你的头顶上有任何没有长在你身体上的东西。”

安吉拉带着怜悯的表情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加布里尔,她也清楚这对于这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加布里尔对于脑袋上盖个什么东西热衷到近乎疯狂,这是谁都能看出来的事儿。

不过这种狂热在伤痛面前还是被暂时压制了下来,然而让他无法接受的实际是自己的形象。

他的头顶有处不小的伤口,安吉拉在给他缝针之前不得不剃掉一些头发。

而这让他在术后病房的镜子里看到的是一个“地中海”的自己——一个只有头顶中部秃了四周头发还健在的形象。当时他望向房间里的那扇镜子,在发现这个情况的一瞬间收回了视线。他不想再受到第二眼的刺激。

安吉拉·齐格勒当初一定是憋着狂笑给他缝针的。

“我不认为这有损你俊朗的形象。听医生的话,你才能尽快恢复。”

被其他人嘲笑尚且能忍,被这个男人嘲笑,绝对不行。

那个被绷带包成木乃伊还想下床指挥前线作战的杰克·莫里森,他有什么资格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现在,加布里尔只想出门吹吹风,希望这样能让自己心情好一些。路上遇到不少人,他有些庆幸没遇到莱因哈特,不然那家伙的震天的笑声能引来一批又一批的人。

在门口遇到了托比昂,谢天谢地那个矮人只是照常打了个招呼,看样子他的身高没让他看到能让加布里尔的窘迫载入史册的画面。

其实加布里尔在门口也没有待太长时间,他抽了两支被安吉拉没收的烟——他有次从她的值班室里偷出来的,心情稍微平静的加布里尔转身回去。

干他妈的他在大厅又碰到了杰西·麦克雷。

“很有纪念意义,应该拍下来给你看看,留着以后回味。”

年轻的牛仔从他旁边走过时说,然后夸张地抿嘴角点点头,似乎很认可自己的这条意见。

加布里尔头都没回,一拳打在杰西的小腹上。

连香烟过肺的滋味都没体验过的臭小鬼。他把这句话的力道都加在了拳头上。

加布里尔在打开病房的门之后,看到了坐在他的病床上查看病历的安吉拉。

安吉拉抬眼看了一眼加布里尔,然后语气轻松地说道:“还挺遵守医嘱的嘛,如果你能安心躺在床上不到处乱晃我就更开心了。”

“那本病历都被你翻烂了,希望你以后来找我的时候不总是用‘查房’这一个理由。”

加布里尔走过去狠狠揉了揉主治医生的头发,安吉拉生来金灿灿到反光的头发此时看起来像是对他无声的嘲讽,他必须弄乱才能解气。

安吉拉挥手打断他。

“你猜杰西怎么说我们?——他昨天来病房探望你来着,可惜当时你睡着了。”

“谁在乎。”

“说我们是在秀恩爱放闪光弹。”

听到这儿加布里尔有些疑惑,所以他没再出声。

他和安吉拉的关系一直没有明确宣布,即使关系好的那几位早已看出来了。他们两个,无论是谁,都是对于恋情绝对低调的那类人,基本上在公众视野里不会做出什么同事关系之外的事情——比如,算了。

安吉拉这才抬头,直直注视着站在一旁的加布里尔的双眼。安吉拉挺直的脖子很好看,如果加布里尔这时注意的话他会看到。

作为回应,加布里尔也看向安吉拉,同时他弯下腰来,双手拄着安吉拉两侧的床沿,把脸缓缓靠近她。

“你又偷着抽烟了。”安吉拉轻轻噘嘴表示抗议。加布里尔还是没说什么。现在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吐息轻轻落在皮肤上的微痒感,这么暧昧的气氛的确不适合说什么责备对方的话。

短暂的沉默后,安吉拉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加布里尔双眼微眯,他现在不太懂她了。

安吉拉从白大褂侧兜里掏出终端机,摁了几下后翻手把屏幕递到加布里尔眼前。

顺着安吉拉的手的动作,加布里尔撑着的上身下意识远离了她一些,然后,他看到了安吉拉终端机里的照片上的自己。

俯拍,加布里尔沉睡着,躺在这张病床上。伤口已经缝合好,在剃秃的头顶中间十分显眼。加布里尔眨了一次眼,才发现,头顶上原有头发的边缘,被剃成了心形。

估计加布里尔看出端倪之后,安吉拉迅速收回终端机,然后带着一脸胜利的微笑看着他。

这女人的恶趣味。

他还能说什么。

加布里尔不知道该发表些什么评价,他现在只想快点找个帽子盖在头上,非常想。

“帽子禁令还剩下四天,希望你好好珍惜。”

安吉拉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战地里永远不会看见这么明媚的笑容。她双手攀上加布里尔的肩膀,探身给男人无奈苦笑着的嘴唇上烙下深深一吻。

 

 

 

Fin

 

 

故事就是关于总是被瑞破戴着的帽子的一点猜测。

好喜欢年轻时候的大家!感觉基本上就是天天拯救世界和小打小闹!看到早期成员合照里的大家都那么有活力实在太好了。

不过……希望没有OOC吧。

感谢阅读!(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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