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前白鸟

沉迷自我表达。暂不接稿啦,谢谢喜欢w
AO3:ZionXan

人间情话(炼忍/鬼灭之刃)

鬼灭之刃同人 

炼狱杏寿郎x胡蝶忍(蝴蝶忍)

超粗双箭头设定,总之就是很粗,我流OOC与BUG警告

300粉点文活动产出,规则是根据分享的歌曲写听后感()

感谢  @我要吃粮 和 @时透无一郎好吃 两位小可爱的点文!指定曲目:Misstress Barbara - “The Righ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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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情话/The Righ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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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只用了两秒。


两秒的时间,她可以跳三回蜻蛉之舞,使用最速效的毒药杀死至少十只鬼。


两秒,比窗前枯萎的花瓣飘落地面的时间还少,少得像是他排练了几百次后毫无意识地顺嘴而出的台词,一点儿也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的步骤。这话虽有祈使的意思,可吐字却过于轻松了,轻松得像是一句问候,更夸张点儿说,一次随意的称呼。


——就好像他只不过是张口唤了她一声“胡蝶”,话里的其他文字倏忽销声匿迹,好比刚出世未久的朝露,因这过于轻松的语气而很快蒸发在了空气里。


她以为她听错了,以为四月的风擅自篡改了话里的信息,惊诧着停住脚步抬头看向他。其余的柱在散会之后三两成群离开主公的宅邸,她开始庆幸没人留意到这边的动静。


于是在对方率真的目光的注视下,她又听他重复了一遍。


这遍听清了、听懂了。他讲得慢了些,音量依然很大,足够引起空气中细小杂质的颤动,让那些发音一声不落地传给了她的耳朵。这下子,遥远的海面上骤然升起滔天巨浪,随着飓风驶向大脑,再朝着心尖拍打而去,最后将她的四肢都席卷个遍,致使全身的细胞都被这阵浪潮击得直打哆嗦。


“什……”


随即她意识到这不是玩笑。他们正对视着,炼狱的眼瞳里只有代表真诚和热切的红,要说此时此刻这双眸子散发的光芒中掺有任何轻薄的杂色,谁都不信——胡蝶也不信。


“您在说什么呢……”


她勉强挂起一个微笑在嘴边,视线慌不择路,最后飘落到脚下的石子路上。


对方反倒困惑起来:“哎呀,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说吗?可我记得,上个月我在蝶屋养伤,你在我昏迷的时候还捧起我的手说你——”


虫柱立即用她那引以为傲的速度将手指覆在他的唇上。她把头埋在抬起的双臂中间——这样不会让他看到自己表情的破绽——竭力保持从容镇定的语调,打断他:“您还有偷听的习惯吗,炼狱先生?”


他笑了,暖热的吐息从她的指缝间流出去,惹得她不自觉收回双手。


“暂且告辞,炼狱先生,今天您的胡言乱语我权当未曾听过。”与手一同收回的还有刚才慌乱的心思,再抬头的时候,她又安好一副无关风月的笑容在脸上。微笑只是同时牵起嘴角左右两边的肌肉,在任何情况下对她来讲都不是难事,她得牢记。


炼狱听了这话,只是微皱眉头注视她的脸。胡蝶也知道他不是因为自己的失礼而失落,只想立刻逃离这里。





等主公的乌鸦传令过来、通知她去西边的山上和炎柱集合,距离那次尴尬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之久。当时她正在指导香奈乎如何运用呼吸处理伤口,在听到那人的名字从系着漂亮绳结的鎹鸦嘴里讲出来时,还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意识到香奈乎偏过头望向她,她头一次希望自己的继子不要有那么敏锐的知觉。


来不及收拾东西,虫柱点头向继子表示告别。香奈乎回以鞠躬,直起上身前,低着头的女孩鼓起勇气细声道别:“请师父务必当心恶鬼。”


胡蝶笑着应答。


啊啦,这孩子以为自己是因为这次的鬼而紧张吗,香奈乎真是可爱——





山上的战况确实比预想得激烈,先前赶来的剑士们的情况不容乐观,她救下一名年轻(其实也不比她小多少)的孩子,反手提刀刺穿恶鬼的手掌。


她微眯眼,笑意盈盈,刀刃上的毒素已被注入鬼的体内。


毒效发作前,火焰似的明亮的身影忽然从她身后出现,踏着恶鬼受伤的手臂迅疾冲向它的头部,在一声豪爽的呐喊中一刀斩断鬼的脖颈。恶鬼庞大的身体在坍塌,他收了刀落回地面,正踩在她身旁的土地上——绝对是有意为之——带来的风吹起她的鬓发和衣袖。


“哟,胡蝶,好久不见!”他把披风整理好才和她打招呼。


她几乎是立刻接下这句问候。应该带香奈乎来的,她遂想,可鎹鸦也给香奈乎安排了其他任务。她觉得只有自己在这里显得孤立无援。


他那极富感染力的声音又传来:“太好了,没想到这次能和你一起执行任务——”


话没说完,胡蝶的大脑神经就开始绷紧——紧张于听到炼狱说的下一句话,她担心炼狱会接着上次柱合会议之后那让她动摇的话题继续。当下她正为方才救下的剑士包扎伤口,至少截止目前自己的笑容还毫无瑕疵地摆在脸上。但若是炼狱接着谈起什么让(除现在的她以外的)人意想不到的话语,她可不能保证自己的反应不会让面前的伤员惊吓得跳起来。


所以,祈祷吧、祈祷自己能想到一个避免尴尬的措辞,来迎接(或是对抗)炼狱即将推给她的赤诚热忱。


然后就听到他说:“在这里看好他,我先去帮隐的人抬其他重伤的人。”


——咦。


是自己多虑了吗。


但实际上,她并不应当感到意外。他是炼狱杏寿郎;她是胡蝶忍——他们都能够且必须能够分清轻重缓急。她偷瞄炎柱的表情,却通过那一瞥又感知到,炼狱的神情中确实多了些其他色泽,似乎正压抑着什么情感,只待任务了却之后向着某人迸发而出。


她赶紧收回目光,想着,还是找个借口早点回蝶屋比较好。





病房窗前的花被小葵侍侯得充满活力,金黄的花瓣四向生长着,努力让每个细胞得到日光的滋润。今日的花叶比昨日的更舒展了些,可能因为云彩变少了,阳光带来了更多对大地上的生命有益的力量。


卧床期间,观察这盆和自己一样被留在病房里的生物是她为数不多可以打发闲暇时间的活动——她的左脚在战斗时受了伤。说来气人,未曾想到那被胁迫成人质的队员竟也是他的血鬼术,她因此大意受了伤。虫柱的自我诊断是骨折,回到蝶屋后却只给自己写了十天的卧床医嘱。


第七天了,感谢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切都在好转,她的脚和她的心情都是。她捧起书准备接着读,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却立刻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脚步声豪迈坚定,顿时就能辨出来人。依稀听得他说“胡蝶……在睡觉吗……谢谢你……”之类的话,音量被刻意压小,想来是被谁提醒过病房不能大声喧哗。


病床上的人没多想,随即把书藏在被子下面,翻个身背对房门,在他轻轻推开门之前闭上了眼睛。


看来没有被他发现,她偷笑。继而,耳朵听见他把什么东西轻放在桌子上,又悄悄挪来椅子,坐在床边。然后,她感受到背后灼热的视线,以及——一声无法掩盖的叹息。


等了很长一段时间,对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不知道炼狱要在这里坐多久,但直觉告诉她这次很可能无法再逃避过去——她终将直面炼狱,直面炼狱那天抛出的幼芽破土般、令人心痒的问句。


就此说清好了,她想,再这样下去也不利于鬼杀队的工作。就在她下定决心准备转身时,突然又听到床边的人站起身来,走向了大概是书桌的位置,然后是窸窸窣窣一阵莫名音色,隐约觉得他掏出了什么,接下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像是刀具削割果皮。在炼狱意识到音量可能会吵醒病人后,他有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清脆的声音也柔软了下来,刀刃像是为贵族夫人褪/䎕/下衣/䎕/衫的少女,小心翼翼地与果肉轻轻相碰。


那一瞬间,胡蝶忍很想即刻扑到过世的姐姐怀里痛哭。她攥紧了被子,想象姐姐正与她面对面躺在一起,拥抱她,为她擦掉眼角的泪水,然后轻声鼓励她:“去吧,忍。”


于是她转过身缓缓坐起,这动静却没能惊动炼狱。炼狱仍在认真地削着苹果,果皮一面深红,一面浅黄,从他手上的水果刀下一寸一寸延展着长度。她只好默默地看着他,看他侧身为自己做着最平凡普通的一件事。


她会看他的手。他的手掌宽厚,手指粗长,伤痕和老茧遍布各个角落,与皮肤自带的纹路融为一体。这是可以将炎之呼吸的全部剑型砍出气势的手,是可以为他人灭杀凶狠的恶鬼的手,是可以为主公奉献全部生命力量的手。这让她想起那天在山上照料的伤员,不大的年纪——不知道有没有成年——他的手也比自己的宽大有力。可对比起来,那孩子的手还是柔嫩得多,仿佛经历的风霜还尚不足以将自己满腔的热血与激情传递给手中的日轮刀。对那孩子来说,要是想锻炼出一双炼狱这样的充满坚实力量的手,还需要多少年岁、多少磨砺呢?


从那双手向上看,看他的侧脸。这和会议上看到的侧脸不同,现在他的神色中少了面对恶鬼的戾气,像是一个结束一天工作回到家中的普通市井男人,有着些许事业上带来的疲惫,还有更多对日常生活的向往和热爱。这样的表情在鬼杀队太难得了,虫柱极少得以在往来蝶屋的人员当中窥见这样的神色。似乎他对现有的人生没有什么遗憾,并且对无法掌控的未来有着十足的热情。


这就是炼狱,炼狱杏寿郎先生,她的……同事。


他发现她已经起来了,便对她笑,将果肉都削成块、摆放在盘子里之后,才端着它们走过来,走到床边,坐下,再递给她切好的水果。


她接过来,道谢,然后只顾盯着盘子里的水果看。


“抱歉,吵醒你了,胡蝶!”


“没有。——您怎么来这里了?今天没有练习,或是其他事务?”


“因为觉得可以在这里见到你,我就来了!”双臂交叉在胸前,他是如此自信,“你还在躲着我吗,胡蝶?”


“……总之,无论如何,这次被您抓到了。”


“哈哈,我来找你还是希望继续我们上次的对话,我非常想要知道你的答复。”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胡蝶预感到他又要重复一遍那天所说的话,果然,他接着说,“嫁给我吧,胡蝶?”


“您真是……执着不懈呢。”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灼灼目光。先是畏怯了,所以偏移了视线;后来又觉得自己应该认真起来,便又回看了过去。再次对视时,炼狱的眉头明显舒展许多,让她恍然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其实还是个小孩子。


但她还是轻轻摇摇头,说:“现在还不是可以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您也知道,我们毕竟是鬼杀队的……”


被打断。“为什么要去想这个呢,鬼杀队是我们万死不辞的工作,但也只是工作而已。我想说的是,你依然会是鬼杀队的虫柱、蝶屋的主人,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也依然是炎之呼吸的使用者,斩杀恶鬼,教导后生。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该干的事情。但在工作以外的生命里,才是这个问题应该所处的考虑背景。”


“炼狱先生,”她的声音干涩起来,“您太过理想化了。知道您仍然支持我在婚后也参与鬼杀队的工作让我很开心。但是,我所考虑的更重要的事在于……您也知道,鬼杀队的工作极度危险,死亡可能发生在一夜之间。”


“所以,我们的议题变成了‘死亡’,而非‘工作’是吗?”他像个认真琢磨辩题的辩手,支起下巴来。


“这是无法回避的话题,对于身处鬼杀队的我们考虑婚嫁之事来说。”她想说这是“姐姐过世后我便不再去想的事”,但还是暂且将这句话换个委婉的说法,“我已经决定终生投身于灭杀恶鬼的事业,尤其是……在姐姐过世之后。即是说,我已经做好了为了迎战恶鬼而死去的准备了,您能明白吗,炼狱先生?”


“这也是我欣赏你的方面之一!”他的情绪更加激昂,同样是提起嘴角周围肌肉的动作,由炼狱做出来就会更容易让人放松和安心,“但若是往好了想,假如我们都能在与鬼的战斗中生还到老呢?在这种假设下,是不是应当把人生的范围扩大一些比较好。”


炼狱的话在心底转了一圈,胡蝶却忽地感到了委屈和生气。是因为炼狱从未经历过被鬼夺走挚爱之人的悲剧,所以他就能这样轻易地说出这样美好的假设吗?是否炼狱考虑事情太过简单了。


“听我说,胡蝶。”似乎是察觉到了胡蝶的情绪,他上身前倾,拉近距离,声音也变得严肃,“我想给你讲一讲,我做这个决定时的考虑。


“我的父亲在他20岁的第一天认识了我的母亲,并在第二天爱上了她。那时的他和现在的我一样,整天提着日轮刀,为鬼杀队和主公大人效命。就因为这样那样的考虑,他等待了五年没有向母亲表达爱意。有天他和我说——在母亲还在世时说的,那时他还乐于回想过去——每次情不自禁想要叫住她、挽留她,他就想,如果25岁自己还活着并且当上了柱,他就向她求婚。所以,那句话他当真憋了整整五年没有说,憋得死死的、谁也看不出来。可后来,母亲不久就病逝了,想必你也听说过——让你见笑了——家父自那之后一蹶不振,终日以酒为伴。喝醉之后,他常会哀叹、惋惜,对着酒杯大声说后悔、说他当初不该那么畏缩、他早该牵起母亲的手的。


“所以,你看,胡蝶。(他的语气又轻松起来,胡蝶深吸一口气。)如果我们从我20岁时就在一起,那么直到死去,可以比在我25岁时才结婚多相伴5年。你要知道,死亡或早或晚不可避免,但两人一同分享的幸福时间可以延长。虽然终点在我们看不到的前方,但起点线是由你和我决定的。这难道还不足以帮助我们征服‘死亡’这一话题吗?”


“可是……”


她还想反驳什么,炼狱又忙不迭加强他的观点:“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你大可直言拒绝,这没有什么。但是,上次我在这里休养时,你无意间向昏睡的我倾诉了你的感情,我实在没有办法不回应你!现在,我想知道,你还喜欢我吗,胡蝶?”


炼狱正注视着她,迫使她抬高一点下巴回应着热切的眼神。在这样耀眼的光芒下,她没有办法说谎:“是的……炼狱先生。”


他接过那盘水果,替她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再牵起她的两只手。胡蝶没有拒绝。他说,郑重地总结陈词:“那么,胡蝶,我认为,正因为我们的无法预料我们的死期,我们才更应该将活着的每一分秒都过得开心幸福、没有遗憾。现在,你愿意假装嫁给我吗,让我们从此刻开始、每一秒都活得像相爱的人一样?”


“您真是……狡猾。”胡蝶的手感受着那双手掌的温度,温热如同他的呼吸法的名字,“我答应您。但是,如果我先于您发生不测,请务必尽快忘记我。我不希望我的死亡会让您活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不希望我的死亡会让您重尝一遍令尊所承受的痛楚。只有这件事,答应我好吗,炼狱先生?”


“当然可以,胡蝶!(他握紧了她的双手)同样地,如果我哪天没能活着回来,也请你早点儿忘掉我,并且带着我那份没能杀光世间所有恶鬼的遗憾、替我灭杀更多的鬼吧!”


他捧起她的手,吻了拇指和食指,然后补充似地,又说:“如果我早些走了,我会替你向你的家人们问好。我会说——‘胡蝶忍成长为了最厉害的剑士之一,她没有让任何人失望。她和我度过了幸福的一段时间,虽然我们没有办法享受无忧无虑的日子,但纵使是活在危险的刀尖上,我们也依然与对方分享了甜美的吻。在最不好也最不坏的时代,我们已经尽力感受最珍贵的情感了。’你觉得这样说可行吗,他们会开心吗?还有什么话想让我捎去的?”


她又伸出手指覆上他的唇,男人的唇因为激动而呈现酒一般深沉的红色。她说:“不要这样说,说得和您很快就能和他们见面一样。——那么,如果换做是我,我就向令堂汇报:她的儿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炼狱家和鬼杀队和我的骄傲;我不会后悔今天答应了他,因为他的舌头说出来的话语如此温柔,因为我像爱着每一位我不能失去的人一样爱他、甚至更甚……我……我从未想象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如果姐姐知道的话,她一定会……”


“别哭啊,胡蝶……”炼狱慌忙用手指揩去她两颊上的泪水,食指抵不住就用拇指,再不行就用袖子。


感受着那双粗糙的手不知所措地在自己脸上擦拭眼泪,胡蝶破涕为笑,而正是此时,她才惊讶地发现,自己长期佩戴的笑容假面早已在与他对话时悄然卸去,时隔多年内心深处那被牢牢遮掩的真实心思竟又偷偷爬回她的脸上。


——是因为他那炉火一般真挚热烈的话语吗。


在被拥入怀中的时候,她想。








Fin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希望你喜欢他们!

噫——好玛丽苏喔你们两个(

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情人节,好巧啊,大家情人节快乐!

其实有点点作弊哈哈,写作这篇之前本来有个相近的脑洞雏型,不过很高兴能有机会允许我详细阐述我眼中这对的“爱与死亡”相关话题(在想我是不是跑题越来越严重了(

很可能有BUG!我忘记炎爹有没有提到过他老人家多大当上的柱

哎,想起高中时候晚上给我削水果的我妈了(

我太菜了,根本写不出他俩的好来,这阵子太忙好久不动笔变水了太多,我不配给我cp写文

再次感谢点文的两位小可爱,希望没让你们太过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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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后贴一段雷妈妈在歌曲“National Anthem”的mv里的词,是写杰奎琳和肯尼迪的,虽然他们不算是模范情侣也不能和炼忍这对进行比较,但是这段既和“情话”这个话题相关,又是我很喜欢的一段,有时会让我代入炼忍:


“And I remember when I met him it was so clear that he was the only one for me. We both knew it, right away and as the years went on, things got more difficult, we were faced with more challenges. I begged him to stay. To try to remember what we had in the beginning. He was charismatic, magnetic, electric & everybody knew it. When he walked in every women’s head turned, every one stood up to talk to him. He was like this hybrid, this mix of a man who couldn’t contain himself. I always got the sense that he became torn between being a good person & missing out on all of the opportunities that life could offer a man as magnificent as him. And in that way I understood him and I loved him. I loved him. I loved him. I loved him. And I still love him. I love hi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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